“什么？！”“外层”的三人都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“里层”dark，“什么叫你没告诉‘里层’dark？他不就是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里层”dark也感到奇怪。“咦？你们难道不知道吗？接入‘黑梯’之后，大脑神经被‘黑梯’所‘修复’的部分会自动形成一个独立于本体的意识啊。你们难道还没注意到吗？”

    “外层”王岐和苏达面色苍白地看了看对方，但“外层”dark反倒比较镇定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，我在这个空间里的意识明显是与在...怎么说...唔，在你的认知内的‘真实世界’里的我是互通的，不存在什么双重意识之类的。”“外层”dark冷静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哦？这就有意思了。我还从来没有预见过这种情况。”“里层”dark小声说道，“果然比我想的要‘特殊’一些。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我最初的想法。你们来这里是为了追寻当年发生的一切的，因此不会干预我们的行动，你们也不会以此情报帮助任何一方。我说的对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们的确只想知道真相，因此不会干预任何一方。难怪你肯如此宽宏大度地给我们提供情报。”“里层”dark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很对。话说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？你们随时欢迎来这里做客。”“里层”dark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有一个问题。‘黑梯’的研究进行的未免也太快了吧？你们从‘黑梯’理论的提出到第一批‘黑梯’相关的实物产生，一共才快两年。这速度简直惊人啊。”王岐插口道。

    “嚯，你们懂得还真是多啊。不过这也不算很快吧？你知道世界上第一枚原子弹花了多久造出来的吗？差不多3年左右。我这只比它快了一些而已。再说了，这种所谓‘新的能量形式’根本也早就被人类发现并使用很久很久了。我不过是稍微对其推进了一点而已。”“里层”dark说道。

    “哦？这又怎么说？”“外层”三人顿时起了兴趣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人的‘理性’、‘智慧’及、‘思想’，不是本身已经被我们掌握了很多吗？其实没有我，关于这方面的研究肯定还是会有所进展的，可是最多最多也只能到达‘原料’的程度了，肯定没有人敢像我一样把研究推进这么多，到达人类‘理性’或‘思想’里最深奥最抽象的地方。”“里层”dark说道，“我可能确实是个疯子，但至少是个聪明的疯子。”

    众人沉默了一会。

    王岐把眼神放在了他附近的类似虚无的地方。这个“里层”王岐用“黑梯”所创造的空间虽然整体是一片漆黑，但仔细看却发现似乎每一寸地方都包含了无穷尽的信息，这无穷尽的信息叠加在一起才形成了黑暗、混沌的感觉，但这些信息并没有待多久就立即像急流一样立即流进黑暗的虚无了。这个地方虽然看似空无一物，却给人一种暗藏玄机的感觉。王岐摇了摇头，试图不去想它。

    “那...你做这些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？”“外层”dark问道。

    其他三人顿时把眼神聚集在了“外层”dark身上。

    “你还没有发现吗？”“里层”dark略带惊讶地问道，“不过转念一想，既然你也不知道，‘他’估计也不能预料到吧。”

    “对呀，我们一直以为你是最清楚的啊。”王岐和苏达也感觉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当时给出的见解即使是合理的，但毕竟也是猜测，是不是真正的目的还不一定呢。”“外层”dark说道。

    “嗨呀，真这么想知道吗？那告诉你们也无妨吧。”“里层”dark叹了一口气说道。